倒装鱼头

但你想做的是错的。

我的生命曾是一场盛宴

胡思乱想、、



我的生命曾是一场盛宴。

既然是盛宴,那先得拥有鲜花。我的鲜花,绽放在我十七岁那年。十七,一个多么美好的数字。十七岁的女孩会憧憬爱情,我也不例外。十七岁的爱情可能会是真实的,但会透露着青涩的味道,就像尚未成熟的苹果一样,散发着清香,使人不住去摘。我的初恋的姓,笔画正好也是十七画。真是天定的巧合啊,年少的我们都这样想。谁能拒绝一颗无畏跳动的心?彼时我们还天真着——一屋,两人,三餐,四季。生活就是如此简单。少年人常说谎话,时间终会把诺言冲刷。上了大学后,我们的人生步入了不同的轨迹,也遇到了更好的人。也许在某个刚被清雨洗涤后的夜晚,我们会在路灯投下的光里想起,想起我们曾在年少时不怕黑暗,绽放光芒吧。

盛宴当然也少不了美餐。如果说十六七岁是青涩的苹果,那么三十岁便是秋日的麦穗,颗颗都带着金黄的饱满。这时我遇到的人可能不再如火一般热情,但总会有着一腔水似的温柔。她们会凭借这种温柔先攻破你的防线,再在一瞬那转变为野兽把你吞没。“Beauty and the beast.”美女不一定是野兽的反义词。美女可能与野兽共存。我有幸遇见过两个“野兽”。这两个人恰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面。一个“白月光”,一个“朱砂痣”;一个柔情似水,一个奔放如火;一个要登山远眺,一个需高举酒杯。她们有那么多的不同。却又那么相似。我也只是玩玩而已,如果真要我在她们之中做一个抉择,那我还是会退出这场成年人的游戏。白月光会变成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,朱砂痣会变成墙壁上的一抹蚊子血。美餐也总会吃腻。

饭后甜点也是少不了的。我遇到了一个比我年少了十余岁的女生。小孩子总觉得自己懂得,但其实懂得自己不懂才是懂得。在我离开那地的前一晚,她往她房间的窗口外扔了一架纸飞机,是冲着我的窗口来的。纸飞机上只写了一句话“再见啦,小朋友会好好长大的”。次日,把这架纸飞机放入箱子后,我上了车。在绿皮火车的轰鸣声中,我失神了:在我生命历程的前几十年里,也曾有过这一幕。但两者的角色对调了,曾经的小女孩,不知不觉长大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。有多少人想让别人陪自己长大呢?无解。

盛宴结束后,我会打扫自己的枯萎。再把剩余的尘土一半埋在土里,一半在空中飘扬。暮色来临,唯有大海是时间的波浪。下一次,我需要一艘更大的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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